华筝倒地,黄依跪着磕头求饶,聂风扁着嘴,欲哭。
白玉子看着便头疼,抱起聂风,冲着华景阳喝道:“丞相府还真是让在下看了出好剧,沉宅妇人如蛇蝎,在下怎敢让徒儿到贵府作客。”
瞥了眼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稳地华筝,气不过道:“你身为未来摄政王妃,这都收拾不了,日后如何掌管摄政王府?不如趁早让位好了。”
说完便抱着聂风走了,临别前还警告道:“那一万两银子还望华大小姐备好,明日在下的徒儿会上门来取。”
银剑将人亲自送回到紫苑,看到跟两个月前的紫苑完全变了相的院子,更是讽刺道:“看来丞相府是真的穷,哼!”
银剑说完便转身离去,华景阳当下气得扇了柳敏茹一巴掌,同时当着华筝的面告诫众人道:“你们都给本相安分守己些,今日摄政王爷当众指明本相买凶杀人,若府上再传出不好的事,谋杀皇室之罪,可是你们能担当得起的。”
华筝身形单薄地站在边角处,依旧低着头,咬着唇,委屈不已地听着训。
黄依则时刻保护着防备的状态,将华筝护在身后。
很快,管家领着人进了紫苑,将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换了。
可是华筝却命人搬了张躺椅在院子里,如何真不敢进屋。
管家急得带着一众下人跪在其前,求道:“大小姐,奴才知错了,请大家请屋时休息。”
华筝背对着众人,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衣,不时还咳上两声。
黄依居高临下地看着,愤怒已不言而喻了。
当初紫苑里的东西虽不算最好,但却都是干净未被他人用过,现今好了,竟然还想故技重施。
尽拿些二手无人用,堆放在杂物房里的家具和摆饰品当已经更换过新的?
是当华筝是傻子,还是当她黄依是死的?
吃过一次亏的管家便知此差难当,可柳敏茹当家,他当小的也只能听从。
汗水打湿了后背,可没有敢大气喘一口。
一直跪着,直到华景阳要找严管家,方知道紫苑又闹事儿了。
当即拍桌怒喝,“何卫,你说华筝这女儿是不是天生来克本相来的?这前是如此,现今亦是如此?本相的脸可都丢尽了。”
何卫递茶侍奉,眸光闪过一丝诙谐,好一会方回道:“相爷,是否是我们看错了?许是摄政王早已洞悉一切,故意看我们笑话,同时还想将安王一军?”
“此为何意?”华景阳惊愣,连忙问道:“难道摄政王他……是睿王?”
不敢想象,一股寒气涌入休内,生生将华景阳冻得打了个颤。
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摄政王不可能……”虽然只是猜测,但华景阳却是连想都不敢想。
何卫何曾不是?可种种迹象都在印证着这个事实。
当夜,华筝所在的紫苑来了一波又一波人。
有管家,有下人,当然少不了罗姨娘和柳敏茹,可偏偏就没有华老太。
绿依和蓝依早已在假“华筝”被送回府里侍候着了。
现今回到真华筝的身边,双双跪着。
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人送来银子,绿依和蓝依更心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