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平被坑死了,害怕地向七嬷嬷解释道:“七嬷嬷,此事杨平可以解释,并非如白神医所言,是误会,杨平正欲去取诊金的,可是白神医……”
“喔,本公子算是明白了,”白玉子折扇啪一声收起,拍于掌心道:“原来杨护卫是怕本公子携巨款被贼人盯上吗?那确实需要如此多护卫相送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平为难。
七嬷嬷脸色难看,恨不得一把掌将杨平给打醒。
“杨平,还不向白神医赔不是?”安王阴柔的面容印入白玉子的眸中,未见表情有何异样。
杨平快步到安王身边,恭毕地行礼,“属下见过安王爷。”
白玉子虽看起来不太正经,但是礼数还是懂的,“草民见过安王爷。”
“白神医请起。”安王并未为难,虚托一下,便让人起来了。
安王步向华紫烟所在的房间,将至之时,发现身后白玉子未有跟上,眸子不由得一凝,“白神医这是已看完诊了?”
白玉子难得严肃,双手行礼,认真而回,“回安王爷,草民已替安王妃看过诊了,杨护卫言安王爷支不付起诊金,为免浪费大家的时间,耽误了安王妃的病情,草民还是自请离去。”
眼角扫向杨平,只见其跪到地上,解释道:“王爷,属下未道无法支付诊金,只道白神医是丞相大人请来替安王妃看诊的,此诊金理应丞相府支付,为此才会让白神医有所误会。”
白玉子未有反驳,微微颌首,认同道:“杨护卫所言甚是,本公子这就去丞相府收诊金,草民告辞。”
说完,人便转身要走了。
安王气踢杨平一脚,唤道:“白神医,此事实为杨平办事不力,非本王的意思,还请白神医留步,至于诊金,本王立即命人奉上百两……”
白玉子脸色一沉,拒绝道:“安王爷,草民虽无官职,亦无功名,可草民‘神医’二字的头衔非白来的,非百两黄金,草民都不愿亲自上门看诊,今若非丞相大人相请,草民也不愿,既然安王府支付不起诊金,草民就此告辞了。”
“你,白玉子,你别欺人太甚了,”杨平愤起,怒吼,“你当安王府是什么地方,你不想来便能不来吗?安王爷乃是当今圣上长子,你敢对安王爷不敬,便是对皇家不敬……”
白玉子睁大了双眼,像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“难道安王爷想要……”
连忙打开折扇,挡着自己的嘴,着急催促道:“白布,走,这诊金恐怕拿了也没命花啊。”
安王出掌,一把将人击飞数米,震怒道:“混账,本王何时代表着皇家了?来人,拖下去杖打二十,日后再让本王听到如此大不敬之语,一律杖毙。”
白玉子脚下却未有停歇,依旧往王府城在门走去。
倒是身后传来杨平的求饶和被杖打的拍打声。
身后,刘总管急匆匆跑着,追上二人,立即将两碇五十两黄金奉上,同时解释道:“白神医请息怒,杨平平日仗着王爷的恩威,背着王爷干了不少龌龊事,王爷已命人将他惩治了,还请白神医莫要跟杨平计较。”
讨好的意味,白神医当然明白,本来他也未想要坑安王的,只是杨平的行为让其生气了。
于是便生出,坑死安王的想法。
看了眼白布手中的钱袋,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人抓摸不透。
“还请刘总管转告安王爷,草民今日未有来过安王府,至于安王府发生了何事,草民不知,刘总管留步,告辞。”
白玉子否认到过安王府,但是一百两黄金却收了。
再加上其言,那不分明是在暗示这是安王给的封口费吗?
刘总管反应过来,可人已经走玩了。
白布想了想,问道:“公子,安王爷真的想要造反吗?”
折扇一收,直敲白布的头顶,训道:“命不想要了?谨言慎行,谨言情行,这么多年都未会吗?”
白布摸了摸被敲打的头,抱怨道:“可公子你方才不是在安王府里也……”
“本公子说什么了?”白玉子反问,凤眼一挑,折扇指着钱袋道:“送五十两黄金到丞相府给华大小姐,告诉她,别忘了答应本公子之事。”
白布不知道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,但白玉子开心得连步子都带着小蹦跳,可见真的是有天大的喜事发生。
故认真地点头应道:“公子放心,奴才一会便送去丞相府。”
白玉子这才高兴的往仁和医馆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