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了一会,银刀为难地回道:“爷,东西都是您拿给兵器司研究,属下并不知晓为何王妃娘娘可以制作出来,还请爷恕罪。”
想了想,萧墨寒似乎忆起,兵器司里有些武器确实是他拿去让手下去研究,而记忆里只记得是华筝交给他,也见过华筝使用,却想不起来为何华筝会懂这些,因此看着华子康如此自信的神情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华子康年纪虽小,块头也不大,但是面对比自己壮了两倍不止的唐振完全不怯场,隐隐地气势还要比唐振要强上不少。
毕竟是经他手里带出来的人,萧墨寒多少也有些关注。
见萧墨寒专注地看着华子康,银刀也没再说什么了。
牧扬倒是显得有些紧张,生怕华子康会有什么闪失,故问道:“子康,你可不能有事,否则华大夫会恨死自己的,要不让我来应战,你看可好?”
唐振冷笑,摸着自己的胖大肚子,得意洋洋道:“嗨,小子,怕就别来罗,我爹可是唐门数一数二的制作暗器高手,身为他的儿子,手中的暗器可不是吃素的,你可得想清楚了,若是一不小心就折在这儿了,我可不会赔偿的喔。”
华子康露出无害的笑容,反而让人背脊一凉,“本公子不需要你赔,但同样的,本公子也不会赔你,生死状,你敢不敢签?”
看戏的觉得好玩了,在旁取笑道:“唐振,你该不会是怕了一个孩子了吧?生死状而已,有什么好怕的,大不了一死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你们说是不是?”
萧墨寒也觉得这似乎有些太于夸张了一点,毕竟在阎卫在暗处守着,华子康是绝对不会受伤,哪怕是受伤了,也有白玉子在,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。
至于唐振,也不过是一个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所谓江湖人而已,萧墨寒当然也不会让这样子的人毁了华子康的名声,所以华子康的行为,有些让人猜不透。
唐振自认唐门的暗器在江湖上可是一绝,更别提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比斗了,潜意识认定对方这是吓唬他,想让他自乱阵脚,随后退出比斗,为此他一口应下了。
便是如此,生死状一立,华子康便将生死状交到了牧扬手中,与唐振来到一个县令府门前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,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道:“来吧!”
唐振一手抡起手中的双头锤,在空中转圈飞转,别一手摸着自己的大肚子,哈哈大笑道:“小子,算你不走运了,老子今日干掉你就可以回家了,你……”
“废话真多。”没等唐振把话说完,华子康便向对方攻击而去,而且目标十分明确,就是对方的下盘。
可惜,对方的飞锤迎击,挡住了华子康接近的意思,语气一转,带着凶煞之气道:“敬酒不喝,喝罚……啊……”
依旧是话还未说完,一声吃痛叫声传开,随后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
因为华子康的暗器如雨花一样击向了唐振,原本身体体积就大,再加上靠的比较近,且唐振从一开始就轻入,完全未将华子康放在心上,暴雨雷花针几科全击中在他的脸上,甚至还有一两根射进了他的嘴里,让他痛苦不已,想说话都说不了,张着嘴想要拔针,发现自己手指短粗,这针如鱼刺一样,让他难以将针拔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