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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鱼儿一怔,待要拜师。杜仲摇了摇头:“不必拜师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罢,让我一人待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云惘然见自己已被他认了出来,讪讪的不好多言,带着鱼儿出去了。

    那大门撞坏了,只能阖上一扇,鱼儿带上时,见到杜仲跪在蒲团上,朝那佛龛深深拜了下去。

    翌日,云惘然目的达成,便独身一人回了名剑山庄,临走之时,千方百计,旁敲侧击,想要问问鱼儿口中意中人。

    只是见她神色落寞,不愿多谈,以为是个浪荡公子,骗了自家侄孙女的感情,伤了侄孙女的心,自己暗地里气的跳脚,又不好多问,自己个沉着一张脸回了名剑山庄,着手下调查鱼儿游历江湖时结交过那些男人,这也是后话了。

    杜仲答应传授鱼儿武功之后,真如其言,每日教授鱼儿剑法,竭尽心力,毫不藏私。

    鱼儿沉心习武,卯时至酉时,比之杜仲要求的还要刻苦,一门心思全扑在功夫上,不去想别的,也不敢去想别的。

    一年到头,年末时回了躺君家,在君家过了年。

    除夕晚上,鱼儿茫茫然下了一锅长寿面,盛起来时有十来碗,望着桌上空空坐了齐天柱一人,恍然发现自己做多了。

    齐天柱呼哧呼哧的吃完了一碗:“丫头手艺越发好了。”

    鱼儿却道:“不如她。”

    到年底还是没有清酒的任何消息,厌离的事也没什么进展。

    年后鱼儿回了杜仲处,春去秋来,匆匆又是一年,这年年末鱼儿却不回君家了,依旧在这处静地修行练剑,只去了一封信给九霄山庄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四年有余,一日,杜仲问鱼儿道:“听惘然说,解千愁曾传过你一层功力。”

    鱼儿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炼化了?”

    “已全部炼化了。”

    杜仲点了点头,垂眸道:“如此便好,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