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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君姒雪知道清酒就是自家妹妹找了六年的人时,气的直想呕血,现在听到两人吵架,就要揍清酒,但想到打了这人,到时可还不是自己妹妹心疼。这般一想,心肝脾肺肾无不绞着难受,因而一整日目光似利剑,恨不得把清酒身子瞪出几百个洞来。

    阳春惧怕,齐天柱尴尬,鱼儿和清酒同时出现的地方,他俩都不想待下去。

    两人的事不算秘辛,同行的人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阳春一打听,知道了吵架的缘由,找齐天柱和花莲合计,说道:“花莲兄弟,齐大哥,让她们这样吵下去,小弟可经不住吓。鱼儿姑娘的脸色冻得死人,清酒姑娘的眼神吓得死人,可要想个法子,让她俩和好才是。”

    花莲仰躺在椅上,望天道:“难呐!”

    阳春向花莲道:“花莲兄弟,你和清酒姑娘青梅竹马,一起长大,最熟悉她性子,你劝劝呗!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劝。”

    虽是这般说,夜里仍是提了几坛酒把清酒叫到了花田里,他折扇敲一敲酒坛,说道:“再聊聊。”

    清酒抱着双臂看着他,就昨日喝酒后的结果,表示显而易见的不情愿。

    花莲道:“当你瞒我的赔罪,也不同我喝一杯?”

    清酒没了话说,默默坐下了。

    花莲本意是想灌醉了清酒,再好套她的话。既然知道了清酒身体的情况,他自然明白她不想耽搁了鱼儿,先前她那一番不过是遮掩的鬼话。

    人有了顾忌就是不同,不能什么都不管,只想着快活。

    但他以为清酒不该一样,她是身随心动

    人,想做什么便做什,生死离别怎能吓到了她,让她畏缩不前。

    花莲想,大抵是死亡和仇恨围困她数年,她孤身一人抵御,钻到了牛角尖里,所以不似以往洒脱了。

    这般一想,便觉得事情好办了。他只需引出她心里话,她是个通透的人,只要把话说出来了,她自己便可想明白。

    但要她说真心话,还非得用非常手段不可。

    酒后吐真言这个法子虽然笨些,但实用,想太聪明的法子反而骗不过她。